# 我工作的一个主要重点就是研究光是怎样改变我们对现实的感知,以及怎样增强这种体验的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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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,全球财富


“如果你能够真正了解空间中日光的潜力——来自太阳的原生潜力,我认为,你就不必使用许多人造光来点亮空间。”

 

奥拉维尔 • 埃利亚松 Olafur Eliasson




奥拉维尔 • 埃利亚松


奥拉维尔 • 埃利亚松 (Olafur Eliasson) 生于 1967 年,在冰岛和丹麦长大,在哥本哈根的丹麦皇家艺术学院学习,之后于 1995 年在德国柏林建立了他自己的工作室。目前,奥拉维尔 • 埃利亚松工作室汇集了约九十个手工艺人、技术员、建筑师、行政人员、艺术历史学家以及其他专家。从 2009 年到 2014 年,奥拉维尔 • 埃利亚松在柏林艺术大学担任教授一职。他最著名的作品是 2003 年威尼斯艺术双年展上的 《盲屋》(The Blind Pavilion),2003年在伦敦泰特现代艺术馆的《气象计划》(The Weather Project),2007 年在伦敦与谢蒂尔• 托森 (Kjetil Thorsen) 一起创作的《蛇形画廊》(Serpentine Gallery Pavilion) 以及2008年的《纽约瀑布》(New York City Waterfalls) 。2012 年,埃利亚松和工程师弗雷德里克• 奥特森 (Frederik Ottesen) 一起创立了公益项目“小太阳” (Little Sun) 。



在奥拉维尔 • 埃利亚松 (Olafur Eliasson) 的艺术生涯中,他一直在探索光怎样影响人类的感知方式、社会生活和幸福安乐。这位来自丹麦和冰岛的艺术家和他的公益项目,“小太阳” (Little Sun),与威卢克斯集团联合推出了全球设计大赛 “自然之光” (Natural Light) 。大赛旨在将由太阳能驱动的光源引入世界上没有被接入电网的地区,以替代低效能、污染性的煤油灯。而且,埃利亚松还是 2016 在伦敦举办的威卢克斯集团日光座谈会的主旨发言人。在接受《日光与建筑》的采访时,他讲述了光如何改变了他的童年生活,他怎样以艺术家的身份来对待光的独特性,以及他所期待的,“小太阳”和“自然之光”项目在能够取得什么成就。


# 我工作的一个主要重点就是研究光是怎样改变我们对现实的感知,以及怎样增强这种体验的程度。


Q:埃利亚松先生,您在威卢克斯集团日光座谈会的主旨发言主题是 “日光——变革的驱动力”。请问您在什么时候第一次体会到光能改变人类生活?

 

那一定是在我五岁左右的时候,我在冰岛祖父母家中过夏天。那时正值欧洲石油危机, 由于冰岛还没有开发出今天的地热资源,能源是由政府定量供应的。这意味着晚餐时间后就会断电,就像宵禁一样。但是,在那个季节的冰岛,外面仍然是亮的,所以如果天气好的话,我们全都出去活动。或者我们就在窗户边活动,伴随着非常美丽的夏日蓝光。坐在窗边,笼罩在蓝色天光的氛围中,让我不仅意识到了白炽灯和日光之间的区别,还让我意识到我们可以真正利用这一点点的蓝光。之前,当电灯还亮着时,天光就是黑的或无关痛痒的,但是一旦停电了,这种日光就开始显现出它的重大意义,它成为了至关重要的存在。


于泰特美术馆的“星辰颗粒”


Q:作为一名艺术家,您在使用日光与人造光工作时, 体验到的主要区别是什么?


很明显,只有在光线落在物体上,或者物体本身发光的时候,我们才能看见它们。因此,我工作的一个主要重点就是研究光是怎样改变我们对现实的感知,以及怎样增强这种体验的程度。就日光而言,我关注的更多的是日光在全球分布的差别。例如在冰岛,太阳在贴近地平线的极低位置移动。因此,在一天之中三分之二以上的时间里,物体的影子比物体本身要长。景观,物体和人脸大都只有一面被光照亮,在阴影部分与照亮部分之间,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。这本身就颇有戏剧效果,与南方国家的情形大大不同。在那里,太阳高高挂在天空中, 几乎投不下影子。


卡纳莱托绘制的威尼斯总督府


你还可以发现这些区别如何反映在绘画的历史中。例如,意大利的画作通常绘有极少量的阴影。当卡纳莱托(Canaletto)画威尼斯大运河畔的房子时,他将房子之间的阴影绘成深蓝色 —— 但是,他并不必须要用阴影来塑造威尼斯的城市风光。相反地,在荷兰或者佛兰德绘画中,阳光从侧面照射而来,产生了不同的光照效果和三维立体感。

 

所以,日光怎样增加空间的视角或维度,是有区别的。事实上,对于日光是否要优于电光,我不是很感兴趣。我更感兴趣的是, 每个地方的光实际上都是独一无二的


Q:您如何将这种独特性反映在您自己的作品中?

 

从这些观察开始,我开始对用人造光再造自然现象越来越有兴趣,以唤起相似的体验或问题,包括那些批判性的问题。我尤其关注光的情感效应。暖色调的光对我们有什么影响?它所营造出来的社会模式或策略是否与冷色调的光不同?冷色调的光是否会更少地引起人们的热情?这些光线所激发的热情与冷漠是否有文化上或人类学上不同的定义?我花了很多时间来研究光的氛围和社会层面,但并非作为一名心理学家或社会学家,而是从一个艺术家的视角来研究的

奥拉维尔 • 埃利亚松,2014年《冰痕》

安德斯• 苏内 •  柏格(ANDERS SUNE BERG) 拍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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